左司直瞪大了眼睛:“三郎!”
“嗯?”
“這……”
“我猜的。”
左司直陰著眼看著畢氏,花姐有點害怕,問道:“怎、怎麼了?”她很擔心自己這一摸脈,因此生出些事端來。
左司直緩了臉色對她說:“大理寺,不殺孕婦。”
祝纓道:“錯了,是凡孕產婦,都不殺。就算是她謀害的,她至少還有八個月的命。”
雖說這規定是白紙黑字,執行的時候很多人當它是廢紙,但是,如果有人堅持這一條,那即使畢氏是兇手,也至少得等坐完月子再說。李藏的長子是堅持繼母是冤枉的,很可能因此而生事。
諸女第一次參與案子,本來以為只是接個犯人,現在生出這樣的變故來,她們都驚呆了。禁軍也交頭接耳起來。
押送的人也不敢畫押,祝纓道:“你們要是不信,咱們只好再請一位郎中來了。”
禁軍裡有好事的,跳出來說:“我知道有一位……哎,等一下!那不黃御醫麼?就他了!”
也活該黃御醫倒黴,他是出來閒逛的。他的上司正在發火訓人,他找個機會就跑了出來。不幸被禁軍給看到了,揪住了。
被抓住了,只好摸一把脈。他與這些人也沒有瓜葛,照實說了結果:“是喜脈。”
押送的差役是死也不肯認的,三個月,正在他們手裡收押的時候!怎麼懷上的?
祝纓道:“小陶,回去稟告鄭大人,叫老胡行文,請太醫院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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