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年輕的獄卒可能不知道,有經驗的牢頭卻很明白的,大概是有什麼辦事的人亂弄,又或者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害!弄不明白也不就問了,哪位同僚有什麼打算,總會找過來的,人在自己手裡,到時候總會有人找到自己,現在就不必再費這個心了。
牢頭懶得管這個關進來的原因,也覺得一個被誤弄進來的人與其他犯人的關係都不大。他跳過了這個問題,問道:“你與胡大是一個屋的?”
“嗯。”
“他怎麼死的?”
“啊?”
“昨晚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祝纓無辜地說:“我,那個,晚上看不見。”
年輕的獄卒道:“胡說,你又不是瞎子,晚上怎麼就看不見了?”
牢頭已經點頭,問下一個問題了:“昨天,胡大與旁人有什麼爭執麼?”
祝纓好像回憶起了什麼,說:“跟文叔打鬧了一陣兒。”
牢頭又問:“旁人都在幹什麼?”
祝纓搖搖頭:“沒留意。是真的,我都在編墊子,老胡說,編不好,就……就……”
“什麼墊子?”
祝纓像是在告狀,說:“他把我的冬衣搶走了,鋪上冷,我就把鋪上的草編個墊子墊著。他看了叫我給他編個,草不夠了,就拿文叔的。我就編了一天。”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獄卒和牢頭一齊看了她一眼,她半邊臉頰上的痕跡還沒有消掉,都是心領神會。牢裡這種事情常有的,欺負新來的。祝纓看起來就沒成年,又瘦,長著一張牲畜無害的臉。捱打、受支使、被搶,都是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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