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嘆，“做律師那麼卷的嗎？”

徐回周走到沙發坐下，“興趣而已，不常畫。”他換了話題，“找我有事？”

陸溯抓了幾下脖子，“本來有事，一打岔，忘了。”

徐回周突然抬頭，那雙幽深漆黑的眸子，特別像那個雨夜淡淡看他的樣子，陸溯喉嚨緊了緊，“怎麼了？”

徐回周眼睫動了動，“送你的盆栽怎麼樣了？”

陸溯說不清是失望，還是別的情緒，低低咳嗽一聲，“長勢喜人，你要看？我去拿過來。”

他就要出去，徐回周在後面說：“開花再說吧。”

陸溯快步離開帶上了門。

徐回周就起身去吃藥了，剛打開藥盒，露臺那邊猛然傳來一聲紮實的落水聲。

眼皮跳了跳，徐回週迴憶了一下，似乎陸溯的露臺，也和這套房間一樣，有一個單獨的泳池。

他垂眼，安靜吞下了藥片，

*

次日早上，徐回周才給宋明彥回了電話，不過對面沒接，自動結束通話後，徐回周也沒再撥，他打了許珩的電話。

“許助理，我有個案子需要見當事人，你現在有空過來嗎？”

現在顧孟成還在醫院，許珩一直有空，何況是徐回周有事，就算他很忙，顧孟成也會要他立即放下所有事過去。

許珩禮貌回：“有的。”

一小時後，兩人在一間咖啡店碰面了，許珩看到徐回周，腦子自動浮現daylight。

相當漂亮的一隻狗，和她的主人一樣漂亮，不怪顧孟成狗毛嚴重過敏，也要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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