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 貼貼
◎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越跳越急促◎
“你很好, 比我從前認識的任何人都要好。不要因為不記得從前的事而感到自責。”顧澤道,“我的難言之隱……是因為那些過往太過沉重了,我不想讓你承受。”
“我們後來鬧掰了?”既然顧澤說了有問必答, 溫吟晚也就沒必要再推辭。
顧澤聲音沉悶地“嗯”了一聲, 原本亮得反光的漆黑眼眸倏然黯淡了下去。
“這個是為什麼?可以說說嗎?”跟他比起來, 溫吟晚就顯得冷靜多了。
“是我的錯,都怪我。”顧澤的聲音藏著微不可察的顫意,他下意識想握住溫吟晚的手, 但又卻堪堪止在了半空中, 悵然若失地收回。
“那時候是我情緒太激進了,非要跟你吵架, 惹得你不開心了, 然後……你就走了。”
溫吟晚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他這個說法。
根據那日他在醫院中回憶起來的那段記憶, 他和顧澤確實像是處在激烈爭執後的冷戰期,而那時候的顧澤的脾氣也似乎並沒有現在這麼好, 身上氣質陰沉沉的,做什麼都直來直往。
“我們那時候關係很好?”溫吟晚又問道。
“嗯,很好。”好到同床共枕、相濡以沫的那種好。
溫吟晚思索了一下,問道:“那我們之間有沒有血海深仇、血雨腥風?”
顧澤明顯地愣了一下, 眼神中透露著一絲茫然,但口中卻誠實地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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