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鈺能自己醒過來都屬於老天爺眷顧。

謝不臣掐了煙隨手套了個白短袖就去了套房裡自帶的廚房間，按照季鈺的口味做了一碗百合銀耳粥，在裡邊特意加了上等金銀花和新鮮的雪梨，熬得跟順滑的絲綢似的再端過去，臨走又拿了片草珊瑚片，等季鈺喝完粥後含一會潤嗓子。

半個小時後，季鈺說話嗓子沒那麼痛了，想抬頭讓謝不臣把淨化機開啟散煙味，但謝不臣站在床頭正以一種奇異的眼神打量他。

“你在、看什麼？”

謝不臣冷笑：“他哪比我好？”

“……”季鈺嗔怒：“你在胡說什麼！”

“哦？既然我是胡說，你——”

“昨天下午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季鈺打斷他，又重述了一遍：“包括，你用西青的資訊素治療阻斷症。這件事是你的計劃，我都知道了，你別再瞞著我了謝不臣！”

他剛洇下去的淚水頓時匯聚在眼眶，一臉難過地望著謝不臣：“還有，西青用他的資訊素撫慰你的時候，我一直在旁邊看著，西青沒有騙人，他確實能聞到你的資訊素對嗎？”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謝不臣臉上好像閃過一絲扭曲。

季鈺不是出.軌分手，而是因為覺得他出軌了要分手。謝不臣這會是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方才在上身緊繃的那股勁瞬間就卸下去了，坐在床頭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解釋：

“這個實驗技術尚未成熟，我的本意是再細化完善實驗鏈條等有極高的把握再啟用，那樣，我既能借助西青得到治療的方法，又能不使自己對別的omega上癮。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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