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剛剛雙淚長流,只求一睡,真站在床邊倒是遲疑了。
眾所不知,他畢竟是個gay,還從小就有點心理上的潔癖。
這輩子跟他躺過一張床的男人,除了他親哥,就只剩下應泉深那個孫子。
但應泉深跟他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不是親兄弟也勝似親兄,好得能合穿一條褲子,兩個人就算抱一起那也是清清白白。
可祈妄就不一樣了。
祈妄不僅是個帥哥。
還是個就長在喻年審美上的帥哥。
雖然祈妄什麼也不知道,身板也一個頂他兩個,他想對祈妄乾點什麼都沒那個能力,但喻年摸了摸良心,總覺得自己有偷偷摸摸佔人便宜的嫌疑。
看喻年一直站著不動,祈妄掀了掀眼皮,問道,“你是在罰站嗎?”
“啊?”喻年沒聽懂。
祈妄慢悠悠道,“不是罰站,你站在床邊幹嘛?”
他瞥了喻年一眼,從喻年臉上看出幾分躊躇,又問,“你是又後悔了,準備回去睡嗎?”
那正好。
但喻年一想到他那連盞小夜燈都沒的房間,頓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他也顧不得糾結了,一掀被子就鑽了上去,躺得平平正正,滿臉乖巧。
祈妄一低頭,就對上了他討好的眼睛。
祈妄抿了抿唇,心中有點微妙,他才是真的沒有跟人同床共枕過。
小時候他是被人遺棄的存在,長大後又四處漂泊,跟誰都沒有建立起親密的關係,習慣了獨來獨往。
他跟這個世界,跟他生活裡的大部分人都是脫離的,保持著一條不會跨越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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