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如果林琅沒有那麼瘋魔，他養林琅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的，只要他不要貪心自己不該有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節了，莫斐然心裡倒是有些感嘆了。

吃了糖水蛋，莫斐然出去逛了逛，在花園裡聽見了下人們的談論聲。

“之前總是覺得王妃人不好，但是王妃不在了，真不如之前了。”

“對啊，之前王妃在的時候，逢年過節還要給我們加道菜，還有賞錢拿。”

“人家走了對比就出來了吧？王妃雖然嚴厲了些但是人還是好的，當初王爺邊疆出事的時候，王府是什麼光景啊，要不是王妃撐著王府早沒了，你們這群眼皮子淺的見天的在背後說王妃不好。”

“也不想想，若不是……王妃能變成後面那樣嗎？王妃後來雖然瘋魔，但是一點沒有剋扣下人的。”

“當時王妃要是稍微想岔一點，不把那封信交上去，王爺都回不來了。”

“可不是嘛，那時候王妃天天給王爺抄經文，眼睛都差點瞎了。”

“行了，行了，現在已經這樣了，說這些有什麼用，一會兒被管事聽到了，有你們好受的。”

隨著一個下人的一聲輕斥大家都閉了嘴。

等莫斐然回過神想要去尋人的時候，下人們早就離開了，已經不是議論的是那些人了，莫斐然嘆了口氣只能作罷。

他又不是什麼心善之人，想這些做什麼。

又不是他求著林琅嫁給他的，他本來就是利用林琅的，生在京都就應該知道其中的厲害，原本溫柔善解人意的人變成這樣也不是他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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