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叫他是小鮫人呢,只有皇帝才能庇佑。
謝槐站在湖邊,黯然神傷。
……
燃溪看令狐暄心情很好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說:“令狐暄,我跟你說個事。”
令狐暄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聲音柔的像身價兩百塊的陪玩,“你說。”
燃溪:“是這樣的,我想要隔天出宮一次。”
令狐暄不是很樂意,但還是勉強笑著說:“宮裡也甚是憋悶,你想出去玩隨時都可以出去。”
燃溪摟著他脖子,坦誠告知:“其實我不是出去玩,我在外面找了個工作,我要去一個醫館坐診。”
令狐暄眉毛微微拎起,聲音從收錢的陪玩變成了要錢的債主,“胡鬧,你是什麼身份,居然去……”
燃溪本來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瞬間失去了神采,低頭抹起了眼淚:“我學那麼多醫術,我就是想造福你的子民,你為什麼……”
令狐暄不想他出去太辛苦,可是又心疼他哭,無奈的說:“隨你吧。”
燃溪瞬間破涕為笑,道:“令狐暄,你真是個好人。”
是夜,他依然在湖中對月修行,令狐暄獨守空床,在淒涼的月色裡響起了淒涼的笛聲。
過了一天,燃溪按約定時間出宮,來到樓玉仙的醫館。
樓雨仙帶他上了馬車,走了半個時辰,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宅院,他介紹道:“那位病人房事頗為艱難,娶了十餘妻妾皆還是處子,因這般難言之隱,你進去之後不要問他的身份,也莫直視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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