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剛想說不用你們看望,卻聽裡面的詹姆斯道:“約翰,讓他們進來吧。”
他知道今天不讓這兩人進來,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他合理懷疑,他這次受傷莫不是就是這兩人搞的鬼。
不管心裡如何懷疑,詹姆斯也不能表現出來,不得不說,顧清放首富家族的身份還是給了他一點壓力。
更別說桑肆這個打敗他國家選手的涼城少主。
詹姆斯心裡不恨死他們就算了。
他絕對不會相信這兩人是好心來探望他的。
顧清放把手中的果籃放下,看著病床上的詹姆斯,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關心,“詹姆斯總統,你沒事吧?怎麼傷的那麼重?”
約翰看著裝模作樣的某人,氣不打一處來,“顧先生,我還要問問你們呢,你們帝都的治安就這麼差嗎?”
顧清放聳了聳肩,帶著無奈道:“我也不知道啊,畢竟我也只是一個小人物。”
言外之意就是你應該去問江市長。
別什麼都賴在他身上。
約翰聽懂了他的潛意思,氣急道:“你”
“約翰。”詹姆斯打斷他的話,偏頭對著顧清放道:“不好意思,約翰他有點著急,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們過來探望我。”
顧清放大方的擺了擺手,“不用客氣,m國總統千里迢迢來到我們國家,來者是客。”
當然得好好招待一番。
他不動聲色地側了下身子,把快要忍不住笑意的桑肆擋在身後。
詹姆斯臉上的笑意沉了沉,棕色的雙眼閃過一抹凌厲之色,“對了,顧先生怎麼知道我住院的事?”
他目光緊盯著顧清放的表情不放,但凡他露出一絲不同的表情,他都可以懷疑顧清放就是害他的幕後黑手。
然而,顧清放是何許人,好歹是拿過三金影帝的演員,以假亂真的演技可謂是得到了全國際的認可。
饒是詹姆斯費盡心思想要在他臉上看出一點破綻。
他的表情仍是坦坦蕩蕩,看不出一絲心虛、怯意。
這時,桑肆扯了扯顧清放的衣服,從他身後走出來,“詹姆斯總統有所不知,這家醫院,跟我們桑家頗有淵源。”
“哦?”詹姆斯眸光閃爍,“是嗎?”
桑肆臉上的笑意更深:“這家醫院是我三哥男朋友的家族企業。”
詹姆斯臉上露出懷疑,“可據我所知,桑家在你這一輩當中似乎只有三個孩子。”
別想糊弄他。
“詹姆斯總統這話也沒錯。”桑肆移了移視線,看著他鼻青臉腫的模樣,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笑,“我三哥也就是靈溪,成為我們家人的時間還不算太長,畢竟只有幾年,大家不知道也正常。”
靈溪這個名字詹姆斯隱約好像在哪裡聽過,他看向約翰,無聲地詢問。
約翰:“總統,他是個歌手,傑裡姆家的孩子經常去看過他的演唱會。”
難怪,他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思及此,詹姆斯眼中的懷疑褪去了許多。
“那真是多謝你們來看望我了。”
桑肆笑了笑,“不客氣。”
詹姆斯還想再做做樣子,問一下關於藥草的事,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他的計劃。
他朝著電話那邊怒吼,眼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你說什麼?廢物,事情這麼嚴重,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眾人不知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只聽詹姆斯道:“立刻馬上安撫他們的情緒,在我回來之前,你控制好場面。”
結束通話電話,詹姆斯眼中還帶著憤怒,他顧不上還在房間裡的桑肆和顧清放,看向約翰,著急道:“約翰,訂機票,我們馬上回國。”
約翰連忙應道,掏出手機訂機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讓總統發這麼大的火。
但他絕對是不會放過那些妨礙到總統謀劃的人。
事態緊急。
詹姆斯得趕緊回m國,該死的,那傑裡姆竟敢趁他不在打他護衛隊的主意。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到的藥草,竟然先他一步治好護衛隊。
這樣下去,那他這場戲就白演了。
現在詹姆面對站著的兩人也沒有好脾氣了。他聲音有些陰沉,“不好意思,兩位,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你們了。”
“沒關係,詹姆斯總統沒事就行。”
顧清放和桑肆出了醫院。
一到車上,兩人都繃不住大笑。
車裡充滿了兩人歡快的笑聲。
詹姆斯回了m國,桑肆兩人也沒再關注那邊的事。
後來還是江洲嶽那邊傳來了訊息,詹姆斯回國之後,他的總統之路並不順暢。
傑裡姆趁他不在利用藥草收攏了大部分護衛隊員的心。
在詹姆斯回來沒兩天,傑裡姆又帶著證據揭發了詹姆斯故意下毒謀害護衛隊,並且暗中扣押藥品的陰謀。
民眾不會允許他們的總統是一個下毒謀害國民歹毒的人。
詹姆斯的總統位子岌岌可危,關鍵時刻,他的左膀右臂約翰頂替了所有罪名,他稱自己記恨詹姆斯害死他家人,故意做出這些事,目的就是為了嫁禍詹姆斯,給他家人報仇。
全公民憤怒,約翰被當眾判死刑。
有了約翰的頂罪,詹姆斯險而又險的逃過一劫,但他也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