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寒早已經完全勃起了,性器很硬,柔軟臉頰撞上去的時候,兩人都發出了不同程度的悶哼。
“嘶……”
“嗯……”
林知微愣了愣,反應過來後——她這會兒沒有多少理智思考,只是憑藉本能,以及被慾望催發,居然真的拿臉去蹭那團硬物,磕磕絆絆地去解褲鏈,要將其放出。
她手不太穩,鼓搗了快一分鐘都沒成功,好不容易摸到內褲,只差一點就能觸碰,下一秒,冰涼的水自上而下,澆在她頭臉上,也澆在季宴寒慾望勃發的性器上。
“啊!”
林知微被冰到,驚叫一聲,暫時恢復了幾分清明。
季宴寒忍著沒吭聲,冷冷問她:“現在冷靜了嗎?”
林知微還沒說話,他又把剩下半瓶水遞過來:“不清醒就自己澆,馬上到醫院了。”
林知微不知道是氣惱還是羞憤,用力瞪了他一眼,推開那瓶礦泉水沒要,理理溼發,摟起長裙,縮在角落裡自己煎熬去了。
她的清醒只是短暫,很快就又陷入了難以自控的肉慾裡,還好,季宴寒口中的‘馬上’,並沒有很長。
季宴寒用了他的一件外套裹住林知微,把人抱進醫院。
做一些檢查、洗胃、打點滴……最後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林知微在病床上沉沉睡著了,還抓著季宴寒的手,不讓他走。
第二天,林知微睜開眼,對上的,就是季宴寒因為枯坐半夜而微微熬紅了的眼睛,帶著冰冷、剋制的隱怒。
林知微愣了愣,馬上又閉上,裝作沒醒,在心裡覆盤。
首先,這裡是醫院。她昨晚應該是喝錯東西了,身體不對勁,這才把季宴寒喊來。
其次,清醒過來之後,她還記得至少百分之九十的記憶。包括坐季宴寒腿上各種求肏,還有叫嚷著要回去,那句當時沒敢說出來的:愛誰誰,讓他們肏死我。
啊,她好狂放。
最後,她都那樣了,季宴寒還忍得住,跟她裝什麼正直姐夫?
不對,也不是完全沒破綻,他把她臉按褲襠上了,還說‘吹簫’。
這是正經姐夫應該給小姨子說的話嗎?
林知微找到理了,冷靜地又‘醒來’,看季宴寒嘴唇微動要說話,她搶先一步,飛快地探手過去摸住他襠,說:“姐夫,我給你吹簫吧。”
季宴寒眼皮一跳。
林知微休息好了,簡直生龍活虎,坐起來,一手緊緊抓著他腰帶,另一手熟門熟路地就去解褲鏈,嘴裡說著:“姐夫你真好,昨晚要不是你,我肯定要被壞男人玷汙了!我好感激你,你放心,你的要求我一定都會滿足的,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話雖然是故意的,但感激倒也有幾分真。
和男人上床不會讓她恐懼,害怕的是神志不清就被認識或者不認識的、莫名其妙的人睡了,真的很噁心。
林知微生氣又後怕,走著神,手上動作卻飛快,三兩下,微涼的小手就鑽進了季宴寒內褲裡,貼身抓著他正在一點點抬頭的小兄弟。
季宴寒沒有制止,冷眼看著。
本來裝無動於衷,是他幹了壞事後為數不多的一點好意,想讓事情過去,免得尷尬。
既然林知微不需要,那也省了他那點兒爛好心。
“你確定嗎?”
季宴寒突然開口,在性器見光的前一秒,平靜宣佈:“要是掏出來了,我就在這兒,現在,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