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荔枝釀,一碟鹽白筍和一碟滷豆腐。老闆娘將酒菜依次放好,自己坐於陸離對面,她親自為陸離倒了一杯酒,道,“來來來,雖說你不喜歡吃人間的東西,但我的面子你總要給吧?這荔枝釀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平素都捨不得賣,你說什麼也好喝幾杯的。”
陸離沒有推辭,依言接過酒杯,輕酌了一口。
老闆娘夾了一片筍,送進嘴巴里,“聽說你現在在地藏王菩薩那裡做事?”
“是修行。”
“好,是修行。”語氣頗為不耐煩,“那怎的這麼長時間也不來見見我?”
“這不是來見了麼?”
放下筷子,老闆娘笑了笑,她柔若無骨地靠在椅背上,習慣性地摸了摸髮髻上那朵水靈靈的簪花,“真是薄情呵……”
若不是任務在身,她只怕再過個千百年也是見不著他的。他對誰都是那副不痛不癢的樣子,對誰都是一樣好,對誰都是一樣耐心備至……他這樣的人,說是叫人覺得靠得住,是朋友,想深了,便會覺得他薄涼,因為無情,所有對誰都可以一樣好。
所以與這樣的人做朋友真真兒是累極了,總有種自己是一頭熱的感覺。
“你呀,”喝盡了杯中酒,老闆娘又滿滿倒上,“我可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說吧,你有什麼事情來找我?”
陸離低著頭,看著自己杯中那水紋微漾的酒,淡然道,“將那孩子的記憶還予她吧。”
老闆娘抬頭,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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