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一愣:“你怎麼之前沒說過?”
蔣正聲苦笑:“顧道長一個禮拜前來的,他說的時候我壓根不信。而且他說他也沒辦法,我就沒放在心上。這個禮拜又發生了幾件事,鬧的人心惶惶的。”
許建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安慰道:“說實話,秦大師年輕了點,我也不知道他水平如何,但人家既然敢接這個活,應該沒什麼問題。給你說一件事別給別人說,昨晚許洋惹了秦大師,被貼了個符紙,長到肉裡了,到現在還不能說話!太邪乎了!”
蔣正聲一愣,下意識就覺得不可能。
“建國大哥,你是讀過書當過兵的,怎麼能胡說八道!許洋要是被這樣折磨,你不報警抓那個秦大師嗎?”
許建國道:“這事是許洋不對在先,秦大師也說是懲戒,明天就把符解了,下午許洋會過去一趟,你看看就知道了。醫院還有事,我先忙去了。”
許建國掛了電話,蔣正聲愣在那裡。
這怎麼跟聽天書似的?
蔣正聲搖搖頭,老親家真是糊塗了,哪裡會有這種人,一張符貼的人說不出話?可笑。即便那個秦大師有些本事,但你為了吹捧那個秦大師,也言過其實了吧?
蔣正聲想罷,打了個電話:“喂,許毅,晚上的飯局你早點過來吧。把你三弟帶上。”
……
……
臨江市殯儀館,秦昆看著哭靈的家屬,揉了揉發酸的肩膀。
又送走一個啊。
這些天,多了個徒弟姜陽,秦昆晚上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逃班了,美其名曰鍛鍊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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