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注意的重心越偏越多,與彭南生之間的溝通越變越少。他多篤定,以為心照不宣便是婚姻最好的歸宿。
長期以往,當這種怪異的迴避式交流成為一種閉環,所帶來的問題便逐漸複雜起來。
情緒達到閾值而無法宣洩是折損身心最立竿見影的方式,當傾訴欲臨界頂峰卻不爆發就會日復一日走下坡脊路。
忘記過了多久,彭南生完全喪失表達慾望了。
想或不想,累與不累,似乎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有時他仿若提線木偶,機械又麻木地重複著一天又一天相同的生活模式,畫板也不再碰了,外面形形色色的雕塑在他眼裡是灰色的墓碑。
他也不再喜歡窩在沙發裡等許直行下班,對方工作上的事一概不問,出差時通電話的次數屈指可數,最冷淡時,甚至可以一句話也不講,一面也不見,在對方上班前熟睡,在對方下班前入睡,家裡唯一靈動的,只有許願嘰嘰喳喳的鬧騰聲。
等到了第三年,倆人的關係持續陌生化,當感情降到冰點,莫名其妙陷入冷戰時,許直行才終於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不再著急趕著上班,高大精壯的身體堵住對方的去路,“我們談談吧,最近怎麼回事?”
許直行雙手壓住彭南生的肩膀,那是一個絕對佔有與征服的姿勢。他微低著頭,想從對方眼中感知到一點情緒,卻被十足冷靜地推開了。
彭南生面色尋常,看不出任何異樣,“沒事,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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