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得罪了許直行,以後都甭想吃大餐了,想到這兒,她頭垂得更低,情緒更蔫。
父女二人的緘默檢討讓彭南生哭笑不得,他用指彎颳了刮小朋友的鼻尖,又問,“怎麼剃寸頭了?不喜歡小辮子嗎?”
許直行心臟一緊,像被人提起來懸在半空中。
他及時和許願交換眼神,寓意:好好說。
小姑娘緊張地嚥了口口水,哆嗦道,“我...我喜歡寸頭,這樣很...很厲害。”
“真的?”彭南生半信半疑,抬手摸了摸,小刺頭,很扎手,“不是他懶得幫你扎辮子,然後才剃的?”
一語成讖,正中要害。
許直行頭疼得很。
“真的啦。”當爹當的隨隨便便,小姑娘只好兢兢業業縫補漏洞。
“小願你——”
“南生——”
這時,項謹琛接完電話從外面回來了。
原本略微鬆動的情勢,一下回寒倒冷,第四個人的走近,讓這密閉空間顯得逼仄。
無意衝撞了一家三口的錯覺讓項謹琛心生嫌隙。
他快步走回彭南生身旁,對許直行正色道,“許先生,請你不要繼續胡攪蠻纏,你已經和南生離婚了,你們不再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做不到心平氣和地與我們進行撫養權交接,那麼我們就各自準備好走法律程式。”
許直行喉嚨乾澀得厲害,氧氣吸入肺腑,他唇微張,嗓音裡混進了粗糲的磨砂石,“你去告我好了。”
他盯著前妻的新伴侶道,“我們法庭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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