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該形象進行性交方面的資料除錯。”

“我的虛擬形象”？說得好像那張臉屬於人工智慧自己，而不是早逝的亡靈。這說法讓329心口膩煩，像被潑了工業酸，只是相比之下，這個句子的另一個部分更值得注意。

“資料？”329重複。

“您的資料。”

329用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模擬器能模擬出幾乎一切，亞莎在逼真的虛擬環境中練習過無數次。這種奢侈對權貴而言唾手可得，無論模擬中的陪練物件是天空與飛行器，還是床榻與飛行員。虛擬環境能提供足夠的練習次數，讓十五歲的處子在幾個月裡變成老手。

沒有其他情人。

從來沒有“別人”，329意識到。只要一直進行“針對性訓練”，亞莎不必變成性愛大師就能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她不來見他的日子裡，她不曾真正遠離他。

她到底想做什麼？在他身上玩出一個滿分嗎？329被驚得發笑，他懷疑自己已經被這間瘋狂的屋子同化，震撼、驚嚇、困惑與種種情緒衝撞在一起，最後竟變成了乾澀的笑聲：他幾乎被這件荒唐事逗樂了，比起在這間屋子裡看到的一切，alpha對性愛的鑽研甚至算不上毛骨悚然，可是這孩子真的、真的需要去看一看心理醫生。

“他們甚至認識嗎？”329問，“我的資料，不是你的，不是伊登的……”

“您就是伊登.米歇爾本人。”虛擬管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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