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幸體會過他疏離之下的有禮,池柚也不會惦記他那麼多年。
池柚抿抿唇,本來這個時候不說話才是兩邊都不得罪的做法,但她還是開口了。
“岑叔叔,其實是我想住酒店,我覺得住酒店更方便一點。”
岑理略有些驚訝,垂眸看她,而她只是衝他調皮地皺了皺鼻子。
……
離開之後,岑理沒有急著帶池柚去酒店,而是先帶她去了他小時候住的地方,之後又在周邊逛了逛,還順便給她買了凍梨吃。
這東西在南方几乎看不到,對池柚來說是個新鮮玩意兒,賣水果的老闆一看池柚那好奇的眼睛就知道這姑娘不是北方人。
他認出來池柚不是北方人,卻沒認出來給池柚買凍梨的岑理其實是北方人。
離開燕城太多年,岑理的口音都變了,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他的老家不再是這裡,也早已不是這裡的人。
如果不是這次帶池柚過來,他也不知道下一次來會是什麼時候。
第二天,岑理在凌晨叫醒池柚,帶她去廣場上看了升旗。
臨睡前吵著一定要看升旗的是池柚,結果賴床的也是她。
為了不讓她事後遺憾,岑理只得無情地把她從被子裡拽出來,伺候她洗臉穿衣服,最後帶著她出了門。
零下十幾度的天氣,池柚從來沒體會過這麼冷的天氣,哪怕全副武裝都受不住室外的狂風和大雪,一個勁兒地貼著岑理,最後裹在他的大衣裡,看完了升旗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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