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將軍府的一眾人員都是滕權等舊日部將,用軍法勒令培訓的,極守規矩,斷不會做出虛言誆瞞之事。
所以求見之人一定說的就是見,而非求見、請見,佐證為連個拜帖都沒有。
以她今時今日之地位,對著她還能大喇喇說出見的,不是失心瘋,就是對她有大意見。
有這麼大意見還能得到通傳,那絕對得是個知名人物。
不然直接用大棒子抽出去就行,根本不必通傳,更甭提考慮什麼影響。
楚摘星能想到的,孟隨雲自然也能,當即開口問那通傳之人:“是何人求見?”
那通傳之人顯見是在肚中把話重複了多遍,說起來十分流暢,沒有半分磕絆:“府門亭長田君說,是儒門四家中的顧家與沈家。
觀其年歲相貌,應是顧書玉和沈融安。”
這個姓田的府門亭長原是四海會的人,祝餘見他機敏就送到了楚摘星這,負責通傳訊息。
楚摘星覺得這樣太大材小用,於是便把他拔擢為了府門亭長,借他的眼力見識辨別上門求見之人,免得漏了賢才高士。
也得虧有此人在,否則外間早就打了起來。
雖說儒門這些後生晚輩是黃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和他們的祖師爺差遠了。
但數個元會的發展並非無用功,至少在輿論方面,儒門具有絕對的優勢。
楚摘星可以肯定,這要是真打起來,儒門絕對有一萬種方式把“約束無方,管教不力,縱兵逞兇”的大帽子扣她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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