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則是坐在門口,藉著一點餘光磨著手上的玉質算籌,時不時舉起來輕吹幾口,把少得可憐的玉粉給吹去。
直到蠟燭將要燃盡,陳茹硯中的墨水也完全乾涸,陳茹這才出言打破了寂靜:“夏侯師姐,等你帶著他們把炮埋好之後就去找段師姐吧。”
夏侯檀手中動作一頓,然後繼續忙碌起來,悶悶道:“他們去就好,我和你們一起留下。”
陳茹一邊吹著紙上未乾的墨跡,一邊緩緩道:“宗門需要保留火種。沒了你,他們挑不起大梁。”
夏侯檀知道陳茹說得是實話,比起早就被各宗熟悉的北斗門自行培養出來的煉器師,她這個至今還掛著客卿身份的人的確目標更小,更容易逃過追殺,為北斗門留下火種。
只是心中那道坎怎麼也邁不過去,玄元宗,又是玄元宗!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安生日子,玄元宗又來攪擾。而不管是在從前還是如今,她總是在被人保護,匆匆逃離。
捏著腰間的乾坤袋,夏侯檀眼中幾乎要滲出血來,她承認自己的確很想併入北斗門的道統傳承,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
想她夏侯檀何德何能,在這個年歲身上就帶著兩宗煉器的根本功法。這些年,郢楚行也的確待她不薄,這金玉滿堂炮的煉製方式也是因為背後大老闆楚摘星才得到的。
陳茹並不往她這看,所言卻如利刃一般扎入心中最深處:“段師姐還在等你,這幫孩子也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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