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敢在這阻攔,最大的倚仗便是先前佈置了陣法,能進來的只有修為低微的雜魚,而且只有一條道,數量再多他們咬咬牙也能撐過去。
可現在看來,已然被對方窺破了陣法運轉的節點,再等不及的對手是要直接出手破陣了。
能控制如此多傀儡與己作戰之人,發起狠來說不定還真能把這臨時佈置的陣法給撕了。
“拼了。”江流宇撩起額上的碎髮重新紮了一個髮髻,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
李雁則是皺著眉頭狠狠甩了手中的劍,似乎想將那股揮之不去的黏膩感覺甩掉,對上江流宇的目光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拼吧,反正沒得選。”
有他兩人以身作則,其餘那些同在場中還能動彈的弟子也或一瘸一拐,或藉著同伴的攙扶聚集到了兩人的身後表示了無聲的支援。
因為他們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死易退難。
他們與殘餘的傀儡對峙著,而那隻遮天蔽日的大手則是突然收緊,頭上的光罩劇烈晃動起來,讓人心慌不已。
也許是一瞬,也許是很久,一直庇護一眾北斗門弟子的陣法光罩就如同透明的糖殼一般轟然碎成無數碎片。
李雁強忍著刺目的強光,總算在第一時間看清了那襲擊之人的模樣。
只見那人看上去三旬上下,蓄著山羊鬍,除去那灰白的面色還能讚一句清矍的面貌。露在道袍之外的一雙手形如枯木,彷彿輕輕一折就能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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