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其實有點點耳熟。
好像發情期那次在暖池裡時,聞鈞用守脂腎縉鍭斆時,他便說過這樣的話…
小狐狸眨了眨眼睛,他看著聞鈞幽暗的眼神,四隻爪爪緩緩收起,警惕地護住了自己的小肚子。
那隻原本耷拉在聞鈞腿邊的大尾巴也彎了上來,將兩隻後爪之間的關鍵位置給蓋了個嚴嚴實實。
動作迅速地做完這一切,他才開始小聲嗶嗶:“你…你這個變態,怎麼對著一隻寶寶狐也能這麼想入非非?你不提我早就忘記了!”
“我想什麼了?”聞鈞看著那隻遮住關鍵部位的大尾巴,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隨即便快速地伸出手,摸到了小狐狸尾巴根,仗著小糰子吃撐了沒力氣反抗,十分猖狂地摸起了那敏感的尾巴根部。
“師兄現在承認自己是寶寶狐了?明明剛剛還讓我不要叫你寶寶。”
小狐狸被他摸的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這麼全副武裝了,卻還是被這個大變態找到了可乘之機!
那雙溜圓的琉璃瞳中寫滿了不可思議,白毛團子生氣地“嘰”了一聲,抬起小短腿便想去推開那隻在自己尾巴上作怪的手:“聞鈞——!”
“在呢。”聞鈞手中動作不停,一路從尾巴根往上摸,直到將白毛團子的整隻尾巴都給摸炸毛了,擼狐狸的速度才慢了下來。
季蘭枝快氣死了,他爪爪太短,又躺在那裡,就算心裡急的要死也根本就撓不到對方,只能任由自己被這個大變態從頭摸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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