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盛安道:“別哭了。我醒過來,便無大礙了。”
雀瀾連連點頭,眼淚卻啪嗒啪嗒往下掉,不住拿手去抹。
祝盛安將手搭在他手上,輕輕握住:“剛剛在外頭,你在和師父講話?”
雀瀾將眼睛和鼻子都抹得紅撲撲:“嗯,我同師父講,我要留在這裡,不跟他走了。”
祝盛安的眼睛亮起來,輕聲笑了:“那,師父也答應你了?”
雀瀾一頓,說:“師父說,從今以後便與我分道而行了。”
說著,他想起師父還在屋門口等著,連忙回頭一看。
屋門口空蕩蕩的,已沒有羅無因的影子。
“師父……?”雀瀾一怔,悵然若失地喃喃,“師父走了。”
沒有道別,就像四處漂泊的無根浮萍,緣來即聚,緣散便分,雀瀾在此處紮了根,羅無因便繼續一個人漂泊。
手被男人溫熱的手掌握緊,雀瀾回過了神。
或許人的一輩子,能把握住的緣分就是這麼一次,他選擇了要一輩子停靠的港灣,就不能再貪戀從前經過的站點。
正月底,威遠大將軍押著八千餘俘虜抵達京城,震驚朝野的玄衣案拉開了審理帷幕。
此案牽連甚廣,不僅扯出了呂氏家族、京中的百年世家齊氏家族,下頭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州官參與其中,聖上震怒,下令徹查,一時間京中風聲鶴唳,摻和其中的世家提心吊膽、人人自危。
三月,案件審理總算告一段落,澹州嵋州的玄衣軍餘孽也肅清完畢,東南王府風風光光操辦了世子大婚,隨後上書京城,請封世子妃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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