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鶴翎那時才犯下潯山案不久,殿下在東南下了海捕文書,全境通緝他。他東躲西藏,最後跑到嵋州,正是窮途末路之時,怎麼會忽然認識了京中權貴,還得了權貴的青眼,拿到了金牌?”
“我也有過這個疑惑。”祝盛安吃完大蝦,給雀瀾夾了片白切牛肉,“不只是這次同京中權貴搭上線,他後來拉金人入局,是怎麼做到的?能帶他越過烏拉木河,造訪三個部落,應當也是個不小的金人首領了,張鶴翎平民出身,此前從未去過邊疆,如何能認識這樣的人?”
雀瀾又補充:“能為張鶴翎搭上京城、金人兩條線,這個人有此見識和人脈,應當非富即貴。可非富即貴的人,如何會同張鶴翎這等亡命之徒有交情?”
他說著,見祝盛安吃完了第二碗飯,還要去盛,就一把按住了他的碗:“殿下別吃了,我在同你講話呢,好好想想漏了什麼細節。”
祝盛安嘟囔道:“你躺了大半天,我可是伺候了大半天呢,今天合該多吃一碗。”
雀瀾面上一紅,桌子下踩了他一腳,不過沒使勁,祝盛安假意哎喲了一聲,說:“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呀?”
“吃罷吃罷,待會兒撐了別亂叫。”雀瀾沒好氣地收回手。
祝盛安又盛了半碗飯,邊吃邊說:“張鶴翎都封了‘雍王’了,你現在去挖他的發家史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瓦解玄衣軍,把他拖下臺,穩住嵋州和澹州的局勢——說不定也是穩住邊疆的局勢。等抓住了他,審一審,就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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