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著這輛車頭撞癟、輪胎全漏氣的小貨車,晃晃悠悠將人拉到鎮上的小派出所,然後在這裡用座機電話撥通了駐防部隊的對外座機,報告了情況。
駐防部隊離小鎮有七八個小時的路程,但每天都有兩趟巡邏隊經過小鎮,只要派一隊人過來接管這些來歷不明的人,把他們帶走審問,金珠他們就能繼續回去執行保護研究員的任務了。
陳英傑呆滯地坐在派出所門口的階梯上。他手上還留著血跡,那是殺死那名雌蟲時,濺在手掌裡的鮮血,現在已經乾涸了,變成黑紅的、帶著腥味的印記。
兩名民警守在他身旁,他們也是西羌族人,不太會說官話,沒法同他聊天。
不一會兒,金珠從屋裡走了出來,同兩名民警打了招呼,也坐在階梯上。
陳英傑回過神,看了看他,勉強打起精神:“你還好嗎?這麼走來走去的,傷口沒事吧?”
“沒事。”金珠給他看自己的腹部,被劃破的棉衣露出了棉花,染著血,乾涸成斑駁的黑色,裡面的傷口已經止住血,不太深的傷口形成了薄薄的血痂,較深的傷口仍需要去醫院處理。
陳英傑抿了抿嘴:“謝謝你,你救了我。”
金珠搖搖頭:“你救了我。”
雌蟲的生命力強大得可怕,除了大腦和咽喉,他們幾乎沒有致命弱點,就連眼睛被戳瞎,只要體質夠好,也能恢復如初。
所以,雌蟲之間的爭鋒相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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