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曾源手裡是一杯可樂,搖晃得厲害,“這可是怎麼了啊?怎麼跑出來這麼一會兒就哭了?”
“沒、沒事……”我惶惶然抹著眼睛,努力平復呼吸,卻無法止住眼淚,“沒事、什麼事也沒有,一點事都沒有……”
“那你怎麼哭了?”
“我、我哭了麼?”
我怎麼哭了?
我一點都不想哭。
我一點都不難過。
我一點,都不想他。
也許是畢業前的課業太繁重,也許是接連的實習行程也太忙碌,或者是在展映上採訪太緊張,我回到宿舍就覺得頭腦昏沉,窩進床裡就開始睡覺。
到了晚上的時候,已經開始有些發燒,後來就迷迷糊糊連夜被室友送到醫務室掛了水。
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念慈趴在床邊的身影,床頭有鬧鐘顯示凌晨兩點。
我一動,念慈就醒過來,“瀛子?”
“嗯……”
她撫摸我的額頭,還有睏倦的鼻音,“還好退燒了,這是怎麼了呀?早上起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我還沒說話,眼淚又開始一串串淌下來。真是奇怪呀,心明明彷彿被凍住的湖,無波無瀾,冷冷清清,為什麼還要哭呢?
我翻來覆去抹掉眼淚,騰出一點地方,“你、你上來睡,明天不是還要上班?”
念慈嘆口氣,也就起身脫了外套和我擠在一張床上。
我側身把額頭埋在她肩膀。金融業新晉精英身上是沒有散盡的清淡的香水味,混雜在一天的忙碌裡,卻依稀還是13號樓裡走在我身後,托起我的書包的那個女孩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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