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行卻道:“柳澤遠既能成事,不若將他再升一級?”
申時行只是在試探張四維的想法,張居正不在,呂調陽要走,朝中大事的確遞到了張居正那邊沒錯,可其他事情張四維也是可以處置的。
內閣之中,申時行排名最末,張居正、呂調陽、張四維與馬自強皆在他之前,此時也是隆慶朝以後閣臣人數最多的時候,因而申時行雖入了閣,大事小事卻唯其他人馬首是瞻。
“對柳澤遠的任用,元輔恐怕自有主意。”張四維面上雖笑,眼神中卻沒有一點笑意,申時行便不敢再多言。
他多少能猜到張四維心情不佳的原因。
此事恐怕與柳賀無關。
申時行昨日接到一封密信,信中說,張相歸鄉時路過新鄭,與高拱握手詳談,掩面而泣,此時高拱精神已極是不佳,但也算是在臨終前和張居正握手言和了。
然而到此時,張居正已快回京了,高拱卻寫了《病榻遺言》卷,在文中詳細描述了張居正勾結馮鞏謀奪首輔之位的經過,罵張居正“又做師婆又做鬼,吹笛捏眼打鼓弄琵琶”。
對張居正有所瞭解的官員十分清楚,高拱這描述再正確、再精確不過了。
從王大臣案就能看出來,再到劉臺彈劾時,張居正在天子面前涕淚俱下,及至此次奪情之事,他彷彿一邊對天子說著“使不得使不得”,一邊又將紅包往兜裡揣。
從某種程度上說,張居正很是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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