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垂眼望了望風箏,一仰脖子就嚎哭起來,嗓子粗砂一般。妙真忙勸,“算了算了,也不在什麼禮不禮的。”
愈發勸得雀香憤而不安,連聲向四爺叱去,“除了哭就是哭,白壯得跟頭牛似的!堆山填海吃那麼多進肚,哪裡都長,就只不長腦子,我看你就是頭豬!豬長足了斤兩還可殺來吃,拿你來做什麼?!除了慪人,你還會做什麼?!”
說著,劈手拍在四爺臂膀上,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得“啪啪”震天響。
妙真眼見她麵皮紫脹一副怨氣森森的潑婦相,不免想到她當年小姑娘的時候,動輒便做出副傷感悲愁的模樣。
她總想自己身上帶一點悽豔的悲情,來牽痛世人的心。然而日子果然過成了一出悲劇,與她最貼近的丈夫,也不過是個傻子,並沒有能力把目光傾注給她的哀愁悲憤。連那三個丫頭也只作沒瞅見,或許是習慣了。總之對於她“來之不易”的悲哀,根本就沒人留意到。
看來命運從不肯偏愛誰,妙真想,它是窮追不捨地追著人亂咬,咬著誰不過是遲或早的分別。她看著雀香,才驚覺自己是逃離苦海了。
雀香打火了四爺,四爺橫手把眼淚一抹,也反手打她。良恭一瞅架勢不對,他小孩子心性,哪知輕重?便橫到中間接住他砸下來的拳頭,“四爺,可不興打人,你難道不知道,胡亂打人天黑了夜叉要來揪小孩子的耳朵去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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