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月夜下,音樂聲中的輕吻,好似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但那之後,從第二天開始,他試圖刻意疏遠那個人,在陸野找到他時,企圖用酒醉的意外來給雙方一個臺階下。然而,陸野沒有給他機會。少年時的那人便是小倔驢的性子,做了就認,義無反顧,也不允許他後退。
“許清荎,我喜歡你,那個吻是有些衝動,我會負責任。”十八歲的陸野一臉認真。
許清荎哭笑不得,“都是男人,我要你負什麼責任?”
“跟性別有什麼關係,我喜歡你這個人,你是男是女是什麼都行。”
“起開,我能是什麼?”
陸野撓頭,“是我不會說話,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除非你討厭我,不然那個吻就作數。”
許清荎:“作什麼數?”
陸野:“就是我這輩子定下來你的意思。”
彼時,許清荎能夠從他堅定的目光中讀出十八歲少年的一諾千金。但他並不瞭解,陸野的媽媽對他很寵愛很寬鬆,從小到大唯獨灌輸一點要求就是男人的責任感,認定一個人,是不可以始亂終棄的。
許清荎有點兒被“一輩子”這三個字驚到,一時無言。
“你討厭我嗎?”陸野直截了當地問。
許清荎閉上眼,深深地吐息,他無力招架這種直球選手。
“不,我喜歡你。”他睜開眼眸,澄澈的眼底全部是這一刻陸野的樣子。
那幾乎是許清荎將近三十年的前半生間唯一對自己隨心所欲的縱容,甚至後來突破最後一步,是他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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