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到季馳還是會有些難受,不是舊情未了的那種難受,是一種被最親近的人插了一刀,刀拔出去了,留下了很深的創口,表面雖癒合但下雨天卻還是會感覺到隱隱鈍痛的難受。
或許程昀說的是對的,感情裡別走心,做個刀槍不入的人,這樣姿態才最灑脫,樣子才最體面。
最好彼此做個消遣,誰也別將對方當做生活的重心,合則來,不合則散,對誰來說都輕鬆。
可事到如今,秦青卓無論如何也無法把捧著一顆真心的江岌當成消遣。
太重了,非得考慮好了才能伸手去接。
否則就不要去接,不然便成了那個打碎真心的惡人。
思來想去也沒得出一個明確的結果,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前想到了季馳,於是做夢就真的夢到了季馳。
夢到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睜眼便看見守在病床邊的季馳。季馳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與他對視的瞬間眼淚便湧了出來。
然後季馳胡亂擦乾了眼淚,按了呼叫器,站起身說他去衛生間抽根菸。秦青卓躺在病床上,聽到一牆之隔的衛生間裡傳來季馳壓抑的嗚咽哭聲。
秦青卓費力地從病床上起來,走去衛生間想去安慰他,推開門,眼前卻是季馳跟袁雨赤裸著身體擁抱在一起、說著甜言蜜語的畫面。他忽然覺得身上發冷,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車門這時開了,秦青卓睡得淺,一下子便從夢境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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