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燈光極其昏暗,柔柔地照耀在他身上,滋生出更多膨脹的慾望。
“那你想要更多嗎?”女士狹窄的尖頭鞋尖挑著他鋒利的下頜,彷彿他就在我手中任我掌控。
白月笙掀眸望向我,空間只有我們二人的喘息:“當然,主人。”
“那,自己把褲子解開。”我柔聲笑道,向他下達命令。
這個命令並不輕鬆——他的手被我縛住綁在身後,所以如果要解開腰帶,只能靠他自己想出主意。
我在故意給他出難題,用以測試他的忠誠度。
如果他連這樣的事情都無法辦到,我會懷疑他說的愛我到底是真是假。
只見白月笙無意識地緊著眉,往我跟前跪著挪動兩步來到床邊。
他的雙手被縛,暫時只能藉助外力。幸虧他今天選用的是針釦的腰帶,而非嚴密扣合的機關卡扣,倒給他降低了些許操作難度。
白月笙不自覺地擰緊了眉,上身繃緊,用床腿的稜角蹭著腰間的皮帶,企圖讓它鬆開一些。
他今日的外形裝扮非常精銳強幹,與現在的笨拙舉動行成巨大的反差,讓我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去撫摸著他的臉。
他的肌膚是涼的,但是他盯著我的眼神如此滾燙。
“主人這是等不及了嗎?”
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浮現愉悅的笑意。
“別急,我很快就來滿足主人。”
“是嗎,期待你的表現。”
他的笨拙並非毫無效果。在他的氣喘吁吁之下,皮帶終於有松落的架勢。
白月笙的雞巴早在進門的那一刻鐘便已經完全勃起,此時更是斜斜地挺立在西褲裡面,挺括的面料上凸出一條相當明顯的形狀。
自帶嚴肅禁慾氣息的正裝下躁動的是如此火熱的情慾,比直白的畫面更添色情。
我與他的呼吸因為剋制慾望而放緩,白月笙的鎖骨上面分泌出細密的汗水。
我看見他的西褲可疑地溼了一小片,似乎不規則的磨蹭和我的注視讓他因此衍生出了快感。
分不清是前列腺液還是已經射了精液,黑色的西褲上面形成一小團深色的水漬,而且正在逐漸加深。
“哥哥,你溼了……”
我輕聲提醒他道,換個方向交迭起雙腿,用鞋尖踢了一下著他龜頭所在的地方。
白月笙仰起頭,熱汗從他的鬢角順著下頜一路下滑,滑落到西裝襯衫裡面。
“嗯…嗯、別這樣……”他喘息連連。
“怎麼樣?”
鞋尖都似乎染上男人的味道,此刻我更想看他進一步的反應,於是大發慈悲幫他挑開他已近鬆垮的皮帶。
“咔噠”一聲,皮帶鬆開了,他的枷鎖似乎也隨之解開。
我俯下身,單手摸索著他潮熱的小腹,裡面的深色內褲比西褲更加溼得不成樣子,縈繞著他濃郁的氣息。
粗壯的肉棒隔著棉質的內褲熱氣騰騰,不敢想象如果此時坐入體內我會有多麼滿足。
然而還不夠,我還想看更多白月笙為難的表情。
我用尖尖的手指隔著溼溼的內褲在他龜頭上面打著圈,男人前戲時透明粘稠的液體流淌了我整個手指。
男人的肉棒在我手下興奮地突突直跳。
“小柔,好舒服、我還想要……”白月笙閉上了眼睛,舒適與痛苦參半,出現在他的臉上。
“應該叫我什麼?”
“求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