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到現在似乎有點理解了馳啟東和馳珝這一對怨父子,他們沒有尋常父子之間的恩情,是兩陣互不相讓的狂風,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到東風。
馳啟東活著,就使馳珝內心十分壓抑扭曲。馳啟東死了,馳珝就得以從前二十年的晦暗中掙脫。
馳珝現在的瘋癲,也是託他那父親造成的,周蕪怎麼可能會勸說馳珝,人已經死了,讓他放下仇恨。
馳珝輕聲道:“其實我對於芮熹的印象不太多,隱隱約約只記得小時候她抱我在膝頭唱歌,還有她死的那天如血染紅般的夕陽。說是為她報仇,其實不太準確,更多的是為了我自己罷了。
我是個自私的人,馳啟東他想要操控我,想要把我變成他的提線木偶,我就偏不,他活著,就是我活著最大的阻礙。
我很小的時候便知道了這件事,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天天琢磨著怎麼和他同歸於盡。我在廚房放了煤氣,還扔了一把明火,那個時候他正在三樓休息,很是可惜沒有燒死他,他把我打的半死,把高燒的我關進狗的鐵籠子,他說那就是關怪物的方式。要不是我是他唯一的繼承人,我早就死了。現在他死了,周蕪,他死了。我實在是……”
馳珝說不下去了,周蕪忙出聲道:“我知道,馳珝,我知道。馳啟東的死是他罪有應得,他傷害了那麼多像夏植一樣的年輕omega,他還做了活體實驗,這些便是他的報應。但是,馳珝,馳啟東自然會有他的報應,你不能髒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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