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多熟悉的老隊友, 章涵也回來了。
聚餐不可能不喝酒, 洛施咬著筷子,聽見旁邊那桌叫來老闆:“老闆, 麻煩來兩紮啤酒。”
一二隊加起來十幾個青少年,喝完兩紮啤酒還是綽綽有餘的。
朝雨想,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不太放心地叮囑道。
“明天還要訓練, 意思意思就行,別喝太多。”
朝雨入隊時間比較晚, 不清楚人的酒量下限能有多低。
洛施聞言緊張地偏頭。
他和章涵的同隊時間最久,章涵第一次喝醉是在他們初次世冠杯奪冠的慶功宴上,老闆包了一個特別華麗的包房,開了昂貴的紅酒,章涵喝兩口就醉了。
他酒品也不好,喝醉了就哭,抱著在場所有隊友、工作人員和老闆痛哭流涕,那場面終身難忘。
從此戰隊就明令禁止他喝酒了。
洛施盯著章涵的手,他舉起啤酒杯,喝了一口就放下,洛施不動聲色鬆口氣,剛想收回視線,目光不由自主被章涵旁邊那雙手吸引。
別人都拿著啤酒杯,於嘉澍拿的是盛豆奶的玻璃瓶,路邊小店裡很常見的那種,
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洛施多看了一眼他的手。
指節修長,骨節分明,有種遊刃有餘的掌控感。
他常穿的衣飾都是黑色的,但露在外面的面板冷白,關節處還帶著點淺粉色。
洛施好像聽過一個傳言。
關節粉是欲/望強的表現。
於嘉澍單手起開玻璃瓶蓋,感覺到一道目光緊緊黏在他的手上,不緊不慢掀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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