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白日裡做這事彷彿也變得尋常。
沈雁清低聲,“這才叫肌膚之親.....”
在朦朦朧朧裡,滿身熱汗的紀榛忽而想到自己幼年時極為心愛的木馬玩具。
小時候騎木馬只為玩樂,長大了反倒多了一層意味。打碎純真,莫過於將美好賦予另外一層寓意。
紀榛委屈地掉眼淚,他不喜歡如此。
可在乎他心意的人皆已不在他身旁,由不得他談喜歡與否。
—
院外積了薄雪,奴僕勤勤懇懇地掃著白霜。
主廂房裡傳來隱隱約約的交談聲,吉安往箱子添東西,拿著個賞玩回頭問:“公子,這個要帶嗎?”
紀榛正在收拾書櫃,瞥一眼,“不帶。”
櫃子裡的春宮圖早被紀榛一把火燒了個精光,如今只剩下些有趣的話本和畫集,他把喜歡的書冊都疊起來,又喚來婢子,“將這些搬到西廂房。”
紀榛晨起後就命奴僕將久無人問津的西廂房打掃了出來。
婢子提醒道:“少夫人,這些若是不要了可放在庫房裡。”
“不是不要,”紀榛擺手,“你只管替我搬去就好。”
吉安等婢子走了,搔著腦袋說:“公子,你搬去西廂房睡,沈大人可同意?”
紀榛翻書的動作一頓,嘀咕,“只准他從前動不動就去東廂房,就不准我去西廂房嗎?”
他如此想已經許久了,昨日沈雁清沒有反駁蔣蘊玉常駐漠北一事與之有關,他方落實了這個念頭。
現今紀榛與沈雁清相處得越近就越是惶悸不安。他沒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也不大會察言觀色,不知哪句話將引得對方不快,也不知是否會無意再給兄長和蔣蘊玉招惹禍端,但笨人有笨辦法,想必與沈雁清分房睡少些見面的時辰便能少許多煩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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