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遠精神狀態越來越割裂,白天活過來,晚上死過去,他甚至開始對藥心理性上癮。
進賬的錢多起來,按理說這是好事,可一旦想到他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其實早可以去做,他整個人都要被無盡的悔意淹沒。他常這麼想,也仍然常想去死,有時候覺得做這一切根本毫無意義,做什麼也彌補不了紀馳,只是某種自我感動。他一遍又一遍陷入痛苦的迴圈,最痛苦最承受不住的時候他沒辦法,他只能不停吃藥,因為吃了藥這一切想法就會奇蹟般地消失,腦子裡只剩下紀馳,只剩下那天紀馳在街對面明知自己所在卻避而不見的側臉,中間是雪覆蓋的馬路,沒被車碾過,冰冷的,潔白的。
好像跨過它就能站到紀馳面前,只要跨過它就好。
下午提前結束了工作,夏安遠看看時間,正著急往外走,忽然被通知要去個飯局爭取一個綜藝的嘉賓位。
聽公司的意思,其實算不上什麼正兒八經的嘉賓,只是個露臉幾分鐘的鑲邊位置,但因為這檔綜藝國民度一向很高,即便只有幾分鐘的露臉時間,也有大把的人搶著上。
夏安遠沒什麼意見,給錢就行,他也不怕喝酒,只是比左右的人說起奉承話來,他的功力就相形見絀了。飯吃完,大家都還沒盡興,組局的人定了ktv包廂,轉了場子,中途又加入了一批人,夏安遠坐在角落,看到人群裡有張一晃而過的臉,他見過的——竟然是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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