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霜柿餅咬開,軟心流了出來。
陳順在院子裡給他的黑色頓河馬檢查蹄釘,晚飯後杜蘅搬來椅子,坐在門邊,一面吃甜滋滋的流心柿餅,一面看他忙碌。
給馬上釘要掌握好掌釘的深淺和斜度。
不能向內傾斜太多,會釘到蹄肉,前蹄圓,後蹄尖,既好看又吃勁,馬跑起來不受罪。
這是陳順從前教她的。
他幹活時喜歡脫了上衣,一盞老馬燈放置在不遠處,暖黃的光配合汗水,給隆起的胸腹肌肉鍍上一層誘人的蜜色。
他忙活一陣會抬頭往這裡看她一眼。
勾勾嘴角,繼續忙碌。
星星在天上閃爍,微風輕拂,這樣的夜色好安靜,好平實,可以確定沒有一絲絲危險的陰暗潛伏其間。
梁唯誠不足以佔用杜蘅的思想。
出了學校禮堂,她就把梁唯誠拋了。
忙好後陳順洗了把手,坐在門檻上,等手熱了才去握杜蘅的手。
兩人無聲看著星空,看星星含情脈脈,打閃。
沒過多久,杜蘅用拇指在他掌心搔癢癢。
她總有辦法用一個小小舉動征服他。
陳順抓來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輕輕揉著,先是說了一句往後不用陪他回父母家,又問:
“媳婦,球狀閃電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都多久的事了,他突然問起。
要不是杜蘅珍藏著這份回憶,一時間也許真接不上他的話。
球狀閃電通常會維持幾秒,但那次在馬場草壩子上撞見的,幾乎長達兩分鐘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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