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河面開不開凍,天氣暖不暖和,草壩子上一年四季有狼。
每逢馬場出牧,陳順腰間總別一把填滿子彈的五四式,今天也一樣。
梁唯誠這樣詩性的男人對村民而言是異類,陳順這樣野性十足,端正又危險的男人對知識青年而言亦是異類中的異類。
哪怕從小在上海長大,認為出了南京路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鄉下的師長女兒許蔓蔓,也沒見過這樣凜冽、剛毅、容易讓女人浮想聯翩的男人。
那把手柄微斑的五四式,簡直畫龍點睛。
一群女知青在討論,這位精悍騎兵般的男人姓什麼,叫什麼。
有人從一向好說話,陳家壩活雷鋒的吳豐義口中打聽到些許關於陳指導員的英雄事蹟。
這下更了不得了。
陳家壩竟有個陳順。
荒村野地出山珍。
高大英俊的男人彌補了大游泳池,比西瓜還大的土豆缺失的遺憾。
女知識青年臉皮薄,要是她們肯多打聽打聽,不止英雄事蹟,還能聽到寡婦們早年對陳順火星似的冷硬目光的大膽評價
——被他看一眼,哪哪都軟了,就想懷他的兒。
這裡的“兒”是個暗語。
可以是孩子,也可以是鞭子。
許蔓蔓不知道自己紅了臉,盯著扶杜蘅上馬的手掌,她突然很渴望陌生男人把她逼到牆角。
接下來,他可以親吻她。
用最粗魯最野蠻的方式。
她身後的梁唯誠,溫潤面具下,一股鑽心的刺痛正在瘋狂地生長,沒多久爬滿心房,叫他快要窒息而死。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