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夫人喜歡？”蓬瀾轉了一圈，才看到從白菜地澆水的你，她掃到你右眼的眼罩時，愣了愣，視線又落到你額間的釋迦痣。

“你是誰？”

“我是恨生的姐姐。”

“你原來就是阿姐呀，恨生常提起你。”

蓬瀾是恨生新娶的夫人。

接連數月，他娶了四五位夫人。她們都離奇死了，死時連骨頭不剩。

夫人們是其他仙境之人，身份一頂一的尊貴。但恨生殺人時眼睛都不眨，有時你真覺得自己最初認識的他和現在的他，到底哪個是他？

夫人有的多說了一個字，有的是給你起了個外號，他殺人的理由千奇百怪，折磨人的法子也花樣百出，你不知道他怎麼對待夫人們，對你總是榻上折磨。

你憐憫她們，也害怕恨生這樣喜怒不定的處事方式，偷偷立碑，都被恨生燒了。

他變了，你不曾變。

至少他對你是好的，是喜歡的。儘管再不喜歡他的處事方式，你也不會變心。

你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他這個弟弟了。

蓬瀾因為你的身份很喜歡你，她心思單純，又是行道隕的天神之女。

人神都喜歡，就連喜怒不定的恨生對她都有耐心。最後還是把你的院子給了她。

“不要讓蓬瀾知道你和我的關係。”深夜，你在他身下嗚咽著，聽到他最後留下這句話。

他先前從未避諱和你的關係。但這次，你知道蓬瀾不一樣。

你什麼都沒說，蜷縮在他的身下，低聲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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