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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母親與繼父在的時候,你是有過未婚夫婿的。
那時候的你,雖然被賀長悅拿捏的死死的,心裡卻還存了個念想,只要等你出嫁便可以擺脫了。
未婚夫婿是個很溫柔體貼的君子,與你相識是極偶然的。
賀長悅最初對你的控制慾只是稍稍顯露,遠不及現在,那會你還能有機會偷偷溜出去透口氣你和霽月便是由此認識的。
你第一次偷溜出去的時候,因為不想被發現便走了小巷子,結果遇到了危險,一群人圍著你想對你圖謀不軌。
霽月就是這時候出現的,明明是個文弱書生,為了保護你被打的鼻青臉腫也不放開,最後他們實在是累了,也不想惹出太大的事端便跑了。
你看著霽月臉上的血不知所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可是,你臉上的傷……”
你剛想說些什麼,身後傳來一大批人的腳步聲,“大小姐,大小姐,老爺夫人尋你回家了!”
霽月朝你揮了揮手,“去吧,在下並無大礙,小姐不必憂心。”
你沒有辦法,原本就是偷溜出來的,加上等會回府還要面對賀長悅,你便更加膽小,只能無奈跟著下人回家。
繼父有些責怪你,因為母親擔心了一下午,他最是見不得母親傷心,你跪在地上頗為愧疚。
母親沒有生氣很久,見你無事,她也不忍過多責備。
“不過…女兒這次遇到了一個人。”你眼睛瞄著母親的臉色,“他保護了我,所以我才沒有受傷。”
“這…這必須得把他請到家中好好感謝才是啊。”
“那女兒現在就去找他!”“誒,等等,你這急匆匆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母親讓你先回了閨房,她會派人去將霽月請來。
你歡歡喜喜的轉過身回房,一路上蹦蹦跳跳的,結果快到門口的時候,一隻猶如銅牆鐵壁的手將你的腕攥住,你整個人都被拉了進去。
“你何時變得如此下賤,別人救了你,你便眼巴巴,我把你養到這麼大,你便是一句道謝也沒有。”
賀長悅掐著你的下顎,疼痛讓你說不出話,他越看你的臉便越是生氣。
在他面前便裝成這幅懦弱的模樣,就算他好言好語哄著你,與你推心置腹,你也嚇得不輕,那個文弱書生救了你,你便將他看做好人,對他好。
嫉恨不安的滋味幾乎要將他原本就不夠大方的心臟擠壓到爆炸,若是得不到你的半點回應,他便會怨恨,將你視作他的仇人。
原先他只把你當做可以在掌心逗弄的鳥兒,只是閒暇無趣時便撓撓你的肚皮,看你又討厭又只能怕到渾身發抖。
可是現如今他已全盤陷入名為你的沼澤裡,既然他愛你,那你也必須接納他,包容他才行。
賀長悅揉捏你的下顎,淡淡的檀香在你們彼此之間纏繞,“你就這麼喜歡那個人?”
你使勁搖著頭,害怕他傷害霽月,於是你否認,可是賀長悅哪裡會信呢,你越是這樣,他便越是痴癲。
他的唇下一秒落在你的唇上,臉側,眉眼,你怕到失聲,你不敢想象如果讓父母知道了賀長悅對你做的事…會變成怎麼樣。
他是侯府世子,而你只是母親帶過來的繼女,孰輕孰重,你分的清楚。
等到他終於心滿意足的收回手,你已經是雙腿顫抖止不住往下滑了。
“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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