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印寒對帶孩子沒興趣,如果小孩是明月鋒,則另當別論。想起明月鋒小時候的模樣,印寒不由得露出一點笑意,他晚長,個子小,明月鋒經常把他當個抱枕摟著抱著揣在身上,少年如一輪璀璨的白玉盤,走到哪都惹人注意。作為白玉盤懷中的小豆丁,印寒無疑分得一些光輝,溫柔的愛護浸潤著他懵懂冷漠的靈魂,讓他嚐到蜂蜜般的甜味,讓他如飛蛾撲火一般偏執地追尋月亮。
站在地鐵站裡等車,印寒的好心情在手機呼入陌生號碼的一瞬間消失殆盡,他將手機貼在耳邊:“喂,哪位?”
一句話凍得對面人瑟瑟發抖,學弟怯生生地問:“你好,請問是印寒學長嗎,導師說以後您帶我們做課題。”
“嗯。”印寒說,“週五上午開碰頭會,見面說細節,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沒有了。”學弟顯然已經被導師的叮囑和周圍同學的誇張渲染洗腦,心裡哀嘆自己倒黴透頂攤上聞名全院的冰山學長,雖然臉很好看,能力超強,但並不能抹平他的心理陰影。他幾乎可以預料到未來三年的悲慘生活,很好,想三更半夜靜靜地吊死在學校門口。
地鐵呼嘯而來,門開啟,印寒邁步進入,他端著手機,走到角落處給明月鋒發訊息【煩死了。】
【明月鋒:怎麼?】
【印寒:導師讓我帶兩個碩士生。】
【明月鋒:哎呀,寒寒當老師啦。】隔著螢幕都能感覺到明月鋒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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