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只需要去依附顧安，去配合他人。明明十七歲以前在所有人眼裡他男孩，突然某天他卻做了誰母親。

母親……顧楚想起了自己母親，她沒有婚姻觀念，對於丈夫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忠誠，她有很多男人，但從來也懂得保護自己，因此去流產，她暴躁易怒，性情多變，但也曾溫柔把他抱在懷裡。相比起來，他倒經常挨父親拳打腳踢，喝醉他就要打他，罵他怪物，罵他有個堪母親，他從來也管他有飯吃有衣服穿，只顧自己賺錢自己喝酒，比起這樣父親，顧楚其實更願意接近母親。

沒關係，楚楚，她抱著他說，沒關係，們楚楚寶貝，大家都會喜歡你。

小孩子哪裡懂得麼多呢，歸誰對自己和氣，誰給糖吃，心就向著誰了，再說，母親呀。

如果顧安，大概他現在也在另個恩客手裡吧，這樣想，遇到顧安倒他運氣了。他讓他受很好教育，供他愁吃穿，嚴密保護他受外界傷害，而他所做過限制他正常社會交際，而且還有時限，等他把第個小孩子給他，他就自由了。

旦自由了，他要去個安靜而隱秘地方，既恨別人也別人，聲響個人到老。

他心情愉悅起來，看向顧安說：“你輩嘛，而且你很好，供讀書，供吃住。”

“就這樣？”顧安問。

顧楚頭。

顧安徒然暴怒：“有哪個輩會睡你？！”

“吃你用你，要付代價吧。”顧楚說。

顧安敢相信從這張小嘴裡會說這麼絕情話來，哪怕他說恨也好，這麼多年，他強迫他做麼多情願事，應該有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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