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徐曉風,便有人喊他:“徐老師到了!來來來,讓我們的霍林猜想專業人士給我們講解一下。”
徐曉風走到溫泉裡,把自己全部埋進熱水中,舒服地撥出一口氣,靠近同事聚集的方向,笑道:“講解什麼?”
同事道:“我們剛才正和顧老師聊你新發的那篇論文呢,聽說你最近又有了新的證明思路?”
徐曉風沒有看顧思博,和同事們聊了一會最近的新思路,還沒聊上五分鐘,俞洲的電話又來了。
看到螢幕上的名字,徐曉風心頭一跳,和同事告解兩句,靠在溫泉最邊上接了電話:“怎麼了?”
俞洲:“很晚了,你還沒酒店睡覺嗎?”
徐曉風看了一眼時間,剛剛十點。
“我們在泡溫泉,就在酒店裡面,泡完就回去睡了。”
俞洲:“太晚泡澡對身體不好,早點回去睡覺吧。”
徐曉風實在忍不住,又皺起眉,敏銳地感覺到隔著電話傳來的欲和壓迫感,於是把語氣冷下來:“泡完我自己會回去睡。”
俞洲顯然也聽出了徐曉風的不快,在電話裡頓了頓,再開口時語氣柔和很多,很溫順地說:“好,玩得開心。”
徐曉風結束通話了他們今天的第二個電話。
俞洲的電話擾亂了他的興致,他沒有泡太久,是最早一批離開溫泉的人。
不到十點,他裹著浴袍往回走,顧思博跟在他身後。
徐曉風不喜歡這種感覺,乾脆停下腳步,等顧思博走到身邊來,徑直問他:“跟著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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