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難得公子有心,不似那些男人、只顧自己…不知誰家姑娘,有這等福氣了…呼…公子要記得、女子情動得慢、卻持久…唔、輕、輕點——”
喜鵲姑娘果然是熱情大方的。沒費多少口舌,她便承擔起答疑解惑的重任。如果忽略掉她此刻側坐在水藍色裙裝的鶯鶯姑娘大腿上、微仰著頭顱方便後者在她修長脖頸之間作亂,那也可謂是一本正經的。
但那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忽略掉的事情。
我看著鶯鶯姑娘將豐滿雙唇貼在那纖細脆弱的脖頸,起初是輕輕地蹭,其後是緩緩地吻。喜鵲姑娘此刻停了話頭,房間內只聽見不知來自誰的沉重呼吸、和唇瓣離開面板的瞬間發出的粘膩聲響。被親的人眯起雙眼,像是被人撫弄滿意的貓咪,從鼻腔中發出輕微嗚咽,反手輕撫上身後人的後腦。看來應是喜歡的。
可是喜歡只維持了片刻,便被一聲輕呼打斷。喜鵲姑娘口中呼著“輕點”,讓人不禁擔憂是不是鶯鶯姑娘弄疼了她。我方想開口阻止,卻見喜鵲姑娘配合一般將頭仰得更高,手指也抓進對方秀髮之中。
是鶯鶯姑娘在那致命的地方重重地吮了起來。她如此用力,以至於唇瓣離開時我看到面板上留下紫紅色印記,帶著絲絲縷縷的唾液,在燈光下被照得晶亮。接著是舌尖。嫩紅的小舌探了出來,沿著搏動的經脈上上下下的舔舐,在方才吮過的地方彈動著頂弄幾番,又忽地調皮地溜走,換了牙齒咬上來。
我想阻止的話未曾誕生就已夭折,新的疑問接踵而至,這…還可以用咬的嗎?
像是要回答這無聲的疑問,喜鵲姑娘從喉間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呻吟,又細細喘了幾瞬,才道,“你這壞人,怎麼就學不乖!”
話是責備,但語氣似嬌似嗔。鶯鶯姑娘聽了也只嗤嗤笑了幾聲。
“姐姐明明喜歡…”她笑過才開口,聲音有些喑啞。話只說了一半,卻抬眼看我,續道,“公子也要記得,痛亦是情。或者說情到深處、自然就痛了。只不過有時候女子羞澀、心口不一。像我這姐姐,分明喜歡得不得了,卻從來不承認。不過無妨,公子可以自行判斷。”
這要如何判斷?我只覺口乾舌燥,徒勞地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像條莫名其妙上了岸的愚蠢的魚。
鶯鶯姑娘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帶有一種不需說明的自得,顯然對於我是愚蠢的魚這件事一清二楚。但她並不打算留給魚任何思考空間,一雙巧手遊移,頃刻間便拉開了喜鵲姑娘的衣裳。繫帶勉強還鬆鬆垮垮地在腰間掛著,但衣襟已經敞開,露出內裡輕薄到近乎透明的紅色內衫。內衫下面肚兜什麼的是沒有的,雪白的胸乳就掩在這薄薄一層之下,被紅色調出一種輕佻的粉。
說是掩,但實際上什麼也掩不住。無論是胸乳的形狀——豐腴飽滿、墜墜下垂、如綿似玉,還是乳尖的樣子——小巧嬌嫩、挺立堅硬、圓潤如珠,皆是一覽無餘。
這場景理應令人羞恥,但不知為何沒有人表現出羞恥,無論是一手抓上一側乳房揉捏的鶯鶯姑娘,還是袒胸露乳只顧仰頭嬌吟的喜鵲姑娘。大概落落大方也是教導內容中的一項。
鶯鶯姑娘揉弄著,又用雙指夾住乳尖拉扯,惹得腿上之人嬌喘更盛。
“姐姐不過兩日未曾見客,現下妹妹才碰了一碰,便硬成這樣了?快與公子瞧瞧——”
說著,鶯鶯姑娘將腿上之人轉了個角度,更好地面對著我。那一雙乳在素手把玩下,搖晃晃顫巍巍地撞進眼來,乳尖於指尖間忽隱忽現,眼見著就腫脹了起來。
“公子且看,女子情動之時,此處便會這樣勃起來。”鶯鶯姑娘指尖攆著那挺起的乳尖揉捏把玩,又道,“不過旁的姑娘可沒我這姐姐這麼快,公子屆時切莫心急,還是要多撫慰一下才好。”
喜鵲姑娘雙頰亦泛起粉紅,嗔道,“你、你莫要編排姐姐…不過公子是可以多、唔、啊——”
話語再次被打斷,卻是鶯鶯姑娘扭了身子低了頭,一手托起一隻綿乳,在掌中顛了幾顛,張口便含了上去。豐乳微顫,被一張嘴吃得嘖嘖作響。含吮了一陣,鶯鶯姑娘略微抬頭,像是為了方便看客,只探出舌尖去頂弄乳肉。舌尖與乳尖。豔紅與肉粉。靈動的舌頭將腫脹的乳尖挑弄得東倒西歪卻毫不留情,間或牙齒也咬上去緩緩地磨,直到喜鵲姑娘自己捧了另一隻嬌乳,口中輕吟道“這邊也要”。
鶯鶯姑娘鬆了口,留下輕薄衣衫上一片溼痕。若先前輕佻的粉算是情,那此刻潮溼的紅便算是欲了吧?喜鵲姑娘在這欲中託著乳挺了胸輕哼著往前湊,著實有些迫不及待。我看見鶯鶯姑娘嘴角輕笑,然後從善如流地吮上另一隻乳。
“姐姐、姐姐…姐姐的奶子、好吃…”鶯鶯姑娘左邊吸吮右邊舔弄,交替來回,幾乎將臉埋入雙峰之中,也漸漸迷亂,“好香、好軟…”
“唔、還、還要…”
“哪裡還要?告訴我、姐姐…”
“唔、唔——”
喜鵲姑娘沒有回答,身子卻不停搖晃起來。上下起伏、前後擺動,連帶著那一雙乳也跳動著,幾番從鶯鶯姑娘口中滑出,乳尖帶著滴滴點點的晶瑩唾液在臉頰上蹭過,下一瞬又被舌尖捲住,吞回口中——迫不及待的人反而是鶯鶯姑娘了。
“姐姐、怎地夾我夾得這麼緊?嗯?”鶯鶯姑娘一邊吃得嘖嘖作響,一邊含混地說,“累不累?要不要我幫幫姐姐?”
我這才注意到喜鵲姑娘雙腿分開騎在鶯鶯姑娘一條腿之上,此時大腿用力,夾得很緊,將那人體最私密部位在身下的大腿上磨弄著,身軀起伏亦不曾放鬆。
而鶯鶯姑娘則趁著身上人身體落下的那一刻將大腿向上一頂,惹得身上人連嬌喘都變了音調。
“啊!太、太重、唔——磨、磨到了…”
不成樣的話語,鶯鶯姑娘卻好似在其中得了樂子,索性將腿一下一下地向上快速頂弄起來,讓喜鵲姑娘像是騎了匹不老實的小馬,片刻間便嬌軀亂顫香汗淋漓,原本託著自己胸乳的手也環上了對方脖頸,口中更是一陣亂吟。
“太、啊、不要——嗯、頂、太快…要、要去——”
“這便讓姐姐舒服…”
鶯鶯姑娘說著,上面手抓上晃盪不停的乳房用力揉捏,下面大腿重重向上頂弄。不過幾下,身上人便嚶嚶嗚嗚地更加不像樣子,最後竟弓了身子一口咬在鶯鶯姑娘脖頸上。
鶯鶯姑娘吃了痛,開口卻帶著笑意,“姐姐這麼快,可是舒服?”
說著竟是一隻手探了下去,撩起了紅裙一角。那紅裙裡似乎也是無遮無攔,隨著手一路往上露出白嫩嫩的大腿來。鶯鶯姑娘又腿上用勁,竟將身上人兩條腿再分開了些,視線中出現了些該被當世道學家稱為“非禮勿視”的物件,在裙裝的遮掩下隱隱約約,看不真切。
但我既然坐在這裡,便不在意虛偽道學家會說什麼。我看著鶯鶯姑娘修長手指沿著白嫩大腿一路直上,消失在裙底腿心處。手腕轉動,似乎是手指在挑弄。
“姐姐…”鶯鶯姑娘在喜鵲姑娘耳邊似是呢喃,“姐姐好溼…你看——”
說著手從裙底拿出來,大咧咧地舉在空中。中指和無名指上掛著的透明晶瑩水液清晰可見,隨著手指微分竟然拉出絲線,牽牽連連垂墜不斷。
“——把我手指都弄髒了,罰姐姐給我舔乾淨吧。”
喜鵲姑娘看起來仍是恍恍惚惚,乖巧地將紅唇微啟。鶯鶯姑娘手放到唇邊,手指輕抹,那粘膩水液便塗上了飽滿紅唇,令其在燈下更加豐潤。一隻紅豔小舌探出唇邊,靈巧地舔弄起來。先是指根,舌尖從指縫中溜進溜出,挑起那些垂墜的水液,勾弄舔吮,吃得乾淨。就這麼一路吃到指尖,最後舌尖繞著指尖打起轉來。
鶯鶯姑娘從喉間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咕噥,兩隻手指忽地壓著小舌直直地闖入了口腔之中。喜鵲姑娘對這粗魯動作只是輕哼了一下卻沒反對,反而含住手指吮吸起來。時而全部含住,時而吐出舔弄,手指上水液卻又漸漸多了起來——那些含不下的唾液沿著手指不斷滑落。
鶯鶯姑娘對此絲毫不以為意,手裡仍是壓著小舌玩弄,還抽了空與我說,“公子方才可曾看清我手?女子情動,那處穴兒才會出水。便是要有如此那般溼,方可插進去,不然則會受傷。這園中不知多少女子都…奴家等縱是玩物,亦是、亦是…”
鶯鶯姑娘說著卻梗在半途。我知曉她意思,世人重欲,重的卻是自己的欲而非他人的欲。更何況世人皆認定青樓女子輕賤,對輕賤之人更是無需多花心思。
可是我能說什麼呢?
反是喜鵲姑娘吐出手指說道,“公子有心即可。這世上倘若能多兩個女子被放在心上,總是好的。”
我更是無法與她說這世上恐怕不會多出這般兩個女子。
好在鶯鶯姑娘又接過話道,“姐姐說得是。公子乃是有心人,奴家二人可得盡心盡力幫助公子,姐姐說對不對?”
說著那隻被舔得溼漉漉的右手又滑到裙底撫上腿心,腿間那處仍是半遮半掩,只看見手指快速拍擊,引起水澤聲陣陣,讓人想到魚戲蓮葉中。
“嗚——慢點、受不住…”喜鵲姑娘吟道。
“那怎麼行…姐姐這處肉核都硬了呢…”鶯鶯姑娘又向我道,“女子這處也如公子一般,是會勃起來的。單是此處便可以令人快樂,公子請看——”
鶯鶯姑娘手指似是按上一處,進而快速揉動起來。喜鵲姑娘像被操的琴一樣,手上速度快些便吟得高聲些,速度慢些便如泣如訴——字面意義的控訴。像在唱一首曲子,只是曲調漸亂,最終完全不成調子。
“公子、公子…”
喜鵲姑娘緩了一息,從鶯鶯姑娘腿上滑下來,一時卻站不穩,晃了兩晃跪了下去。鶯鶯姑娘想要伸手去拉,沒曾想喜鵲姑娘卻就著跪姿朝我爬來。不過兩步路,她已經一手扶住了我的膝蓋,另一手作勢伸向我腰帶。
“公子、現下這般便可以插了…讓喜鵲幫公子——”
我尚未來得及閃躲,喜鵲姑娘卻又退了一步——被鶯鶯姑娘拉的。鶯鶯姑娘在她腰上拽了一把,將人拖了回去。
“姐姐便這般不滿足?是我做得不夠好嗎?”
鶯鶯姑娘聽起來不似之前,語氣中不是調戲而而是不滿。
“便非要人插才能滿意?”
說著也彎下腰貼到喜鵲姑娘身後,手直接探進裙底,只聽咕唧一聲,插入了水澤豐潤的某處。
喜鵲姑娘一下被插得塌了腰,翹著臀扭著胯,隨著鶯鶯姑娘的節奏擺動著,身下啪唧作響,口中不斷哼道,快些、舒服。
“姐姐可滿意了?”鶯鶯姑娘喘著粗氣問。
“嗚——滿、啊、滿意——要到、快——啊!”
隨著喜鵲姑娘的長吟,咚咚兩聲響。卻是兩位姑娘倒在地上的聲音。我抬起視線,只見任千秋站在二人身後,滿面通紅,耳朵像是能滴出血來。
“睡穴而已,”見我看她,任千秋氣息不勻地解釋道,“傷不到人的。”
那便好,我想說。你可還好,我想問。可是我最終說出的是——
“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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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週末早上被吵醒了。。實在無事可做只好來填坑!(◎_◎;)
但實際上這章我寫了至少叄個禮拜了。。實在是難啊。。下一章更難啊。。我腦子到底哪裡壞了才會用第一人稱開車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