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著虛空撫摸沈遇的眉眼,看他睡顏恬靜,長長的睫毛投下陰影,消瘦的下巴半掩在被窩之下,只漏出半張乾淨雋秀的臉,看著很乖,倒沒了清醒時不屈不撓張牙舞爪的戾氣。
“阿遇,為什麼不信我呢?我是真的想重新來過了。”溫平生小聲呢喃,攜著懊悔與愁苦,有些悲哀的看著睡夢中的人。
他要是能相信自己就好了,要是能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就好了。
房間裡的氣流依然凝滯,在他蚊鳴一般的聲音消散後,一切繼續歸於沉寂,凝重的氛圍像是化不開的水墨,透漏著苦味和澀味。
溫平生估摸著沈遇快要醒了,於是很不捨的起身,輕手輕腳地為他掖了掖被子,才放輕了動作往外走。
一會沈遇該醒了,自己得提前收拾一下,為他準備好早飯才行。
雖然,他所討好的人根本不會理會,也根本不會吃。
房門輕輕闔上,鎖舌與板孔相接發出“咔”的一聲輕響,床上躺著的人也瞬間睜開了眼睛。
只是他眼神清明,一點都沒有迷糊或者睡意朦朧的跡象,分明就是一直都是清醒著的。
該聽到的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也聽到了,沈遇只是不想理會罷了。
私人醫生給溫平生開了藥。他到底不像沈遇,身體素質好,也比較耐抗。
對沈遇來說發一次燒至少得持續一週,還連帶著其他各種小毛病,但對溫平生來說不過是一兩天的功夫。
一頓藥下去,人基本就又精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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