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看到何祁潤給他發的無數條訊息後,這道心理防線就崩塌了。
【何祁潤:怎麼樣?你那位朋友怎麼說?】
【何祁潤:喃醬你人呢?飛到外太空去問了?你在回去的路上嗎,要不要我去找你。】
【何祁潤:都一個小時還不回,睡了?】
【何祁潤:別告訴我你是心虛了,我總感覺你不是在幫別人問,說吧,是不是主人公就是你。】
【何祁潤:大哥,出來。】
雖然何祁潤髮了不止這麼些條訊息來轟炸他,但聞喃思緒早已不在螢幕上,他的手還在動著,心裡和腦海早已裝滿了別的。
越告訴自己越不想想起什麼,那件事或那個人就越會印在腦子裡。
聞喃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們剛才親的畫面。
嘴對嘴,還他媽法式吻。
太特麼刺激了。
他怪自己的無能,當時竟然沒給簡程梟一拳。沒給就算了,他還任由簡程度擺佈。
這和同意了有什麼區別?
本就無心做題,回到家後把自己面對忙忙碌碌,神經上給的刺激讓他極度興奮,毫無睡意。
他是不想回想的,可就是不自主的胡思亂想。
在長椅旁,路燈下的那個吻,成為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聞喃煩躁的抓起桌上的草稿紙揉捏成圖案,那些公式和亂七八糟的線條看的他心煩意亂,耳根子到現在還紅著,也不知道簡程度看到了沒。
應該是看到了的,他都紅了一路。
窗外響起沙沙的風聲,聞喃這才注意到,牆上的日曆已經被撕了多頁,五月悄然而至,春天在慢慢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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