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懷疑起了他跟陳寄北的真實關係,“他說他叫陳福安,從關裡過來看兒子的。但我們翻遍了,沒找到介紹信,也沒找到車票,你確定他真是你父親?”
“應該是。”陳寄北點頭,頓了頓又輕聲補上一個“吧”。
什麼叫應該是吧?
陳父打死他的心都有了,紅袖標們也皺眉,“你自己親爹你都不認識?”
陳寄北同樣皺眉,“認識是認識,可我來東北六年了,六年沒見過人。”
言下之意要是有人冒名頂替,也不是不可能。
這下好了,陳寄北不來還沒什麼,一來,陳父顯得更可疑了。
不過他的目的只是嚇唬人,又沒準備真讓人交代在這,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提議可以給老家那邊去個電報,讓村支部出個證明或者來個人,證明陳父的身份。
只是時間已經晚了,發電報也得等明天,等村裡接到更是得後天。
當晚陳父還是被嚴加看管起來,並提高了審問力度,幾個人一輪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相比之下陳寄北心情就很好了,還去對面搬了夏芍的行李回來。
“這天寒地凍的,你爸那邊不會有事吧?”夏母憂心忡忡。
“不會,他不取暖,屋裡其他人還得取。”陳寄北安撫著夏母,一回屋,鎖上門,被褥都沒鋪就把夏芍抱到了行李上,俯身欺近,“說說侍寢的事。”
這可真是,昨天才跑完火車,今天車軲轆就碾自己臉上了。
夏芍整個人都被圈在他和行李之間,一低眸,就能看到毛衣領口內他分明的鎖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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