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她不知道,給她解釋,“鄭大奎他爸是出了名的酒鬼,每天三頓飯,頓頓桌上都得有酒,沒有就打人,才不管你家裡日子過不過了。那年代又沒有結婚證,他媳婦兒受不了就跑了。鄭大奎沒人管,從小就在奶奶叔叔伯伯家來回混飯,一身臭毛病。”
難怪書中大佬說喝酒喝紅了眼的人和輸錢輸紅了眼的人一樣沒理智。
鄭大奎賭/博,還設套坑人,落到這種下場雖然讓人唏噓,可也怪他自己。
那他長成這樣,又該怪誰?
見夏芍抿著唇沒說話,那人又忍不住問她:“我聽說何二立也跟他們一起玩過,他沒事吧?”
說實話夏芍也不確定何二立有沒有事,從木匠房跑了後,他就沒來上班。
晚上下班回家,她和陳寄北提起這件事,陳寄北只是皺眉,“他該吃個教訓了。”
沒想到剛進門洞,就看到何叔蹲在她家院子裡抽菸,眉心皺紋深刻。
看見兩人他連寒暄都省了,直接問:“我聽說鄭大奎出事了,二立是不是也跟他在一起混?”
“這麼快,就連您都聽說了?”夏芍有些意外。
“不是聽說,是二立那小子中午突然跑回家,回家就病了,我找人打聽的。”
“二立病了?”陳寄北也沒想到。
何叔嘆氣,“病了,一直冒冷汗、發低燒,嘴裡還說胡話。你何嬸兒找鄰居老大夫看了,說是受了驚嚇,這事要跟他一點關係沒有,他能嚇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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