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約而同地在破曉時分就起了床。萊恩做了一鍋北非蛋給羅莎琳作早餐,自己則用酸奶碗草草了事。
羅莎琳看著坐在她對面託著下巴溫柔笑著的萊恩,他確實很懂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先要抓住她的胃的道理:“這麼早就去上班,部裡又出事了?”
他思索了一瞬,還是說出心中的真實想法:“INTERPOL那邊一直在對國土安全部施壓,我懷疑是盧卡斯在暗中刁難我。但我最近沒惹過他吧。”
羅莎琳有些汗流浹背了:你當然沒惹,招惹他的是我。
清晨空氣涼爽得恰到好處,四周只有鳥鳴聲的陪伴。羅莎琳驅車來到老城區的那座墓園,當她捧著一支紅白玫瑰經過莉莉安和丈夫的墓碑時,石磚旁擺放的鈴蘭上剔透的露珠還在搖搖欲墜。
她來得確實為時尚早,熙熙攘攘的遊客還淪陷在美夢中,母親的墓前只站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女人。來探訪故人的遊客們一般身著常服而來,在這片青綠草坪上黑色略顯嚴肅,而白色西裝則像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太過莊重。
“借過一下。”羅莎琳將紅白玫瑰獻在刻著娜塔莎名字的石磚邊上,女人也知趣地側過身。
昨晚的睡眠時間似乎不太夠,她又回到了那條可以遠遠眺望墓碑的長椅前,靠在椅背上便沉沉睡去。
她回到了十來歲的某一天,滿身是汗的少年被娜塔莎一拳打倒在地。她不甘錘地,母親則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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