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晚上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口乾舌燥。
電子木魚敲到十二點多,她那玩意兒都沒消下去。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溫西只好給裴寰州發訊息。
【?:嫂嫂,你睡了嗎?】
她等了會兒以為等不到回覆了,畢竟身為醫生,裴寰州的作息一般都很規律,是個頭髮絲兒都挑不出毛病的人。
沒想到手機剛放下,裴寰州又回了過來。
【裴寰州:這麼晚了,有事?】
於是溫西就把自己的症狀和他說了,沒打腺體抑制劑,也沒到易感期,和程肆接個吻時有反應也就算了,現在她這麼躺著,也動不動就原地升旗,怎麼想都很難想通。
她自覺不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甚至可以說,她對這種反應淡薄到了厭惡的地步。
裴寰州那邊似乎在思考怎麼措辭,用詞十分嚴謹。
【裴寰州:你這種情況考慮是產生了耐藥性。】
【?:耐藥性?】
【裴寰州:對,就跟止疼藥一樣,長期服用會大大降低藥效,腺體抑制劑也是類似原理,藥效微弱的情況下,你腺體裡的資訊素積壓太多,反饋到身體器官很正常。】
【裴寰州:上次去給你送鎮定劑時我就懷疑了,本想讓你週末來醫院做個複查,誰知臨時被調出差,最近這段時間你記得戴好抑制手環,等我回來。】
溫西被這種無法把控身體的感覺折磨得心煩意亂。
【?:那我現在要怎麼做才能緩解?】
【裴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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