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來,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坐。”
盛笳側身坐在距離他小半米遠的地方。
裴鐸翻開打量,十幾秒後微微挑眉。
在他看來,盛笳的筆記本可以放進博物館供後人觀賞了。
字跡清楚漂亮,第一頁做出了目錄,每頁花花綠綠地用不同顏色的筆畫著線。
在中間的某一頁,他甚至看到了手繪的一個近乎完美的人體骨架。
畫畫倒是有天賦。
但他不明白,都花裡胡哨的怎麼判斷哪個知識點是重中之重?
裴鐸從高中就不理解這事。
高一的時候,他的女同桌也喜歡這樣做筆記,水彩筆鋪滿一桌子,有天他不小心把胳膊肘碰到了她的,姑娘尖叫一聲,把裴鐸嚇一跳,低頭一看,才注意到人家正在用尺子製作格子,他這一碰,漂亮整齊得如同列印的線條多了個尾巴。
裴鐸道歉說得很勤快,但同桌還是掉了眼淚。
泣不成聲,他遞過去一張紙,人家不要,把筆記本一推,趴在桌子上接著哭。
他歎為觀止,那天自習課甚至為此沒去打籃球,最後實在忍不住問:“你沒事兒吧?”
其實當時裴鐸想說的是,“你沒事兒吧,強迫症是病,得治。”
最後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他終於沒有同桌,一個人坐在門邊。
但是對於這樣的筆記本至今都記憶深刻。
裴鐸抬起頭,看著自己還在讀研究生的老婆,特別誠懇地向她尋求自己多年來的疑問,“你聽說過差生文具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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