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在示弱,看似被征服,實則借用氛圍,又在表現自己最誘人的一面。
遊判的手瞬間摟上他後腰,把人一抱,幾近入懷。他沒有介意對方滿身的水,任由自己的衣服打溼,望著對方溼漉漉的眼睛:“那,比起別人和我,你更喜歡誰的手?”
遲寄順勢將雙手摟過來,臉也貼在他的側頸,水滴進領口,順著身體由溫變涼,“別人沒這樣做過,只有你,遊判,只有你,你是獨一無二的。”
這話能夠輕易取悅一個男人,再加之他討好的親吻,遊判心中陰霾退散,眉目隱去一些鋒利,面容漸柔。
遲寄的吻沒有停歇,他保持不動,由著對方辛勞,自己享受著。等對方吻累了,癱倒在他身上喘氣,他尚能遊刃有餘地欣賞春色。
那一把漂亮的脊線深直入腰,再往下,徹底隱沒在水中。抵在水端的側腹上,有一塊遺漏的紅墨,被熱水暈化了,軟溶溶地在面板上悠動。
遊判眸色變深,指腹隨即碾上。一抹,便淨。
洗完澡出來,遲寄坐在沙發上吹頭髮,遊判把他的藥拿了過來。內服藥還完好未動,他說:“白天在家沒吃藥?”
遲寄放下吹風,心虛地說:“忘了。”
“明天調個鬧鐘。”遊判沒有責怪,喂他吃了藥,拿出紗布繃帶要換外敷。
遲寄盤腿在沙發上坐得很乖,繃帶一圈一圈地卸下,掀開最裡層的紗布,尚未長好的傷疤盤亙在側頸動脈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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