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昆對此習以為常,擰開保溫杯啜了一口熱茶,道:“你說吧。”
遊判念著報告上的某一內容:“死者致命傷為手臂內側的豎向動脈割傷,體內有非苯二氮卓類藥物殘留,也就是安眠藥。”
“沒錯。”袁昆又喝了一口茶。
“剛才物證那邊的報告我也看了,死者使用的那個杯子裡也檢驗出了相同的安眠藥成分。”
袁昆將杯蓋合上,沉靜地抬起眼睛看住他:“你想說什麼?”
遊判:“現在局裡初步認定是自殺。”
“當然,線索都這麼指向。”袁昆說,“昨天給遲寄做傷痕鑑定的時候我就在場,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加上現場痕檢報告,可以確定客廳的混亂真是慎澤一人造成的。死因又是割腕,種種跡象,暫時只能定義為自殺。”
遊判:“確定是自己割的?”
“你這小子。”袁昆溫和地罵道,“我幹這麼多年法醫,基本的傷口走勢還能出錯嗎?”
遊判沉默地思索著。
袁昆打量他,說:“你怎麼回事?以往也不見你這麼喜歡質疑報告結果啊?是發現了什麼讓你覺得不對勁的東西嗎?”
遊判入刑警隊六年,功績累累,二十七歲晉升一隊隊長,打破了警局的升職記錄。他無疑是一位刑偵人才,一般他對案件提出質疑,大家都會相當重視。
“死者的那個伴侶......我總覺得他表現得相當古怪。”
袁昆忽然笑了:“你是覺得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傷心對吧?唉,年輕人吶還是太嫩,這世上伴侶,多得是同床異夢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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